“那我仔细瞧瞧”,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鸡巴,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,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。

“嗯。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”我佯怒。

“冤枉啊,我那里敢啊,那里真的没什么,我都是医生呢。”

“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。”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,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。

“天地良心,要传染也是”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,拜托,不会要我脱下裤头来对质吧。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,妈妈整了整面容,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转过头去看电视。我拎着他的鸡鸡,有

些下不了台。

“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,别传染给妈妈了。”我厌恶的说。

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,捂着裤头不肯。

“敢不剃不许碰我妈妈。”我怒道,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,虽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,面子上还是抹不开。

他还是死活不肯,“都没什么的啊,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。”

“拷,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。”

“不是啊,总要上厕所的撒,别人看到不把我笑死。”

妈妈在一边忍着笑,我得到了鼓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