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生气了,我发誓,我唐聿城以后不会再碰你,如果违背誓言,就一辈子硬不起来,就算硬起来也是三秒,好不好?”他认真地说着,再次抓住她的小手。

安小兔哼了一声,“我知道发誓这种事,一点儿都不灵验,但如果你敢硬上,我就让翊笙给我一点儿毒,把你毒萎了,哼!”

“好。”他曲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。

只要她一直安好地在他身边,她想怎样,他都依她。

把话说开了,心中的委屈和恐惧也发泄殆尽了,安小兔抬起头,白嫩的小手抚上他的脸颊。

“刚才打疼了么?”

听他发那样的毒誓,她一时不知该如何阻止,就不经大脑地打了他耳光。

“不疼。”唐聿城抓住她的小手,吻了一下她的手心,“你身体好些了没有?”

今天早上,停了下来之后,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血迹,才惊觉自己把她弄伤了。

闻言,安小兔的耳根立刻红了,低下头不说话。

“我抱你去洗个澡,洗完了澡,给你上药。”他边说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她吓得立刻拒绝,“我不要洗澡,我晚上吃了饭再洗。”

虽说他们连孩子都生了,可是……让他给自己那里上药,她根本没办法在清醒的时候,让他看到、还触碰自己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