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聿城,你不是在做梦,我真的没有死,我活得好好的。”安小兔说话间,用手掐了一把他的腰,用痛楚告诉他,他并不是在做梦。

这个时候,翊笙已经休息了。

等明天再问问翊笙,聿城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吧。

“兔子,你跟我说一下当年的事,我明明看到炸药爆炸的,你怎么会没死的?”他说道。

想起那爆炸的画面,他的心脏猛地紧缩一下,一股吨疼从胸口蔓延至全身,抱着她的双臂收紧了。

“我当时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了,司空少堂离开那栋废弃居民楼后,翊笙带着他一个擅长拆炸药的朋友潜入那栋废弃的居民楼。为了不让司空少堂察觉不对劲,他那个朋友还将监控录像延迟了几分钟,你看到爆炸时,翊笙实际已经救下我,离开那里了。”安小兔轻描淡写地给他讲述当时发生的事。

当时有人在那个房间守着她,外面也有司空少堂的人守着,翊笙跟他朋友救自己的过程,有多惊险,根本不是能用言语来描述出来的。

“翊笙和他朋友救了你之后,你为什么不回来?”他有些生气又难受地说,“我当时以为你真的死了,要不是我们还有小安年,我可能要跟着你去了。”

“我当时……我不是不想回来,我当时受了很重的伤,心知自己可能撑不过来了,我就是怕你眼睁睁看着我死了,会疯掉的,甚至是做傻事。”安小兔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间的酸楚。

没有人知道,她当时在做出离开他的决定时,有多痛苦和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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