窜入鼻腔的酒味儿,让安小兔抑不住的心疼。

有些事,不是以为不提起,就能忘记的;有些事可能一辈子也忘不掉,只是不触碰到,不会痛罢了,一旦拎出来了,会撕心裂肺地疼。

她吸了吸鼻子,压下喉咙间的酸楚。

起身走进了浴室,弄了条热毛巾,把他把脸和手脚擦干净,然后解开衬衫,把身子也擦了,好让他睡得舒服些。

等忙完了,她也累得直喘气了。

虽然这是唐斯修生前的房间,不过她没有虐待自己的习惯,把身上多余的衣服脱掉,就钻进被窝里了。

涉及到唐斯修,还是明天再看情况,决定要不要问他吧。

第二天

唐聿城醒来时,看着有些陌生又熟悉的房间环境,愣了好几秒,才想到自己身在何处。

被子掀开到一半,看到躺在自己身旁的人儿,他愣住了。

她怎么会在这里。

安小兔睡得不太安稳,被子一掀开,一丝凉意袭来,她就醒了。

唐聿城看到她还闭着眼睛,但皱了皱眉头,就赶忙把掀起到一半的被子轻柔地放了下来,小心翼翼地掖了掖被子缝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