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”温平笙听他这么问,定然是已经把那件事给忘记了,又那么一瞬间,想将原本要说的话给咽回肚子里。

但想了想,那件事一直搁着实在不是办法。

万一哪天又招惹他了,他新仇旧恨一起算的话,那她就死定了。

温平笙觉得这个话题有一定的危险性,紧张得有些口干舌燥,从他拎的购物袋里,拿了一瓶饮料。

拧瓶盖的动作非常豪迈帅气,只是下一秒——

瓶盖纹丝不动,温平笙却面露痛色,无声痛呼了一下,拧瓶盖的食指跟大拇指火辣辣的疼。

温平笙心骂:这瓶盖他妈是钢铁焊的吧。

“温平笙!”翊笙冰寒的嗓音突然响起。

把她吓得浑身一僵,“怎、怎么了?能不能等我先喝口水,再跟你谈……”

她话没说完,翊笙冷着脸已经走到她面前了。

“你的手。”他把她手中的饮料拿走,丢回购物袋里。

“我的手怎……”温平笙困惑低下头一看,鲜血沾湿了大半个右手掌,她失控惊叫出声,“啊!!!我的手怎么流血了?安翊笙你是不是暗中偷袭我???你果然还记着那件事。”

触及他清冷平静的眸光,温平笙突然就安静了下来,像个鹌鹑似的,低着头不敢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