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逸舟说,“小笙,我觉得你养的猫是gay,你看它,一回来,就跑去找那个野男人了。”

“你也是男人啊,可它挠了你。”温平笙道。

温逸舟,“……”想到自己打了免疫蛋白的手,还隐隐作痛,顿时觉得扎心了。

人与人之间的差距,怎么这么大。

“它因为丑了吧唧的,嫉妒我绝世容颜。”

“你才丑了吧唧的!”温平笙坚决维护自己的猫。

温逸舟顺从地说,“行,我丑,我全家都丑了吧唧的。”

把温平笙也骂进去了。

煤煤在翊笙的房间门口边叫边挠门了有十几分钟。

听到书房传来开门声,它耳朵动了动,转过身去,看到翊笙从书房出来,大概是发现自己做了蠢事,对着没人的房间叫了那么久,顿时整只猫都僵在原地不动,呆呆地望着翊笙。

“过来。”翊笙朝它招了下手。

然后煤煤立刻跑到他面前,一下子跳跃到他身上。

翊笙走到客厅,用手碰了两下温平笙的肩膀,挑衅对温逸舟说,“我就碰她,你能那我怎样?”

“……”温逸舟愣了一下,才想起不久前,他警告翊笙不要碰他妹妹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