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纪慎语用肢体表达亲昵,只因面对面说不出感谢的话。天一寸寸发亮,他回头望,望见窗外的冰雪世界,想扑过去使劲看。

丁汉白制着他:“昨晚就下了,没看见?”

纪慎语讷讷:“看见了。”但光顾着注意丁汉白和乌诺敏,没顾上惊奇雪有多大。他转回脸,问:“师哥,乌老板的女儿是不是喜欢你?”

他看乌诺敏对别人不甚热情,所以有此一问。

丁汉白噙笑:“很显然是啊,少女心动藏不住。”

纪慎语支吾:“不太好吧。”他觉得不太好,但不知道哪儿不好,为什么不好?“那个,小敏姐……”忽又茅塞顿开,“你还有小敏姐呢,你就那么喜欢叫敏的女孩儿?”

丁汉白说:“诺敏在蒙语里是碧玉的意思,她碧玉,我白玉,你说配不配?”

纪慎语无从反驳,还真挺配,对上丁汉白的眼睛,那眼底的意味美滋滋,似乎两情相悦那么高兴。他蓦然惆怅,说:“那你们离得好远。”

安静,丁汉白预想的一泡酸醋悄无声息,奇了怪了,明明自己吃自己的醋都能掰扯几句,怎么换成旁人反而哑巴了?他问:“想什么呢?”

纪慎语答:“我在想,几年后乌诺敏大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