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慎语闻见煎饼香味儿,爬床边冲着丁汉白换衣服。还是考吧,比姜廷恩强应该没问题,他褪下睡裤换校服,瞧见大腿上的印子,这叫只亲了亲?!

丁汉白蹲下:“我又没说亲哪儿。”抓住对方的脚腕套袜子,娴熟,套好仰头啄一口,更娴熟。他心中有愧,纪慎语原本可以简单生活,出活儿念书,偶尔做件东西自娱自乐,可摊上他,帮这帮那,受苦受累。

一晃神,纪慎语已经收拾妥当,穿着校服,满脸学生气。丁汉白又叫这模样晃了眼睛,盯着,落个心猿意马的下场。

那六中门口人头济济,家长比考生更紧张。这年头,多少人寒窗苦读走到此步,全等着考场上一哆嗦,从此改变命运。

丁汉白拎一路书包,给纪慎语背上:“进去吧,我还在小卖部等你。”说完却薅着人家的书包带子,“别挤着,热就脱掉外套,水瓶盖好,别洒了。”

一句句叮嘱没完没了,周遭拥挤哄乱,纪慎语握住那大手,偷偷抓了抓手心。他靠近小声说:“师哥,我想吃麦丽素。”

丁汉白应:“知道了,给你赢去。”

高考按时进行,家长们等在外面,巴望着,担心着,丁汉白这二十出头的家长潇洒悠哉,又去小卖部和老板打扑克。如此度过两天,他这古玩城老板面都没露,赢了够吃半年的麦丽素。

纪慎语一朝得解放,约上同学可劲玩儿了几天,把市里的景点终于逛完。等收心工作时,惊觉丁汉白哪还是原先赖床的丁汉白,他每天睡醒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