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曾经搜过萧布衣的身上,都知道萧布衣裤腿中藏有一把匕首,见到萧布衣弯腰去挽裤腿,误以为萧布衣要刺杀吐屯,急声喝止。羊吐屯却是挥手让他们退下,皱眉道:“萧布衣,你要做什么?”

萧布衣挽起裤腿,露出小腿,又往上挽了点,指着小腿肚一处伤口道:“大人你看,这处伤口本来是毒蛇咬的,小人当初被毒蛇咬了一口,几乎送了姓命。”他身上别的不比常人多上什么,可要论伤疤,倒是胜过常人很多,随手指着一处伤口,倒是有模有样。

羊吐屯懒洋洋的看了他的伤口一眼,“这又如何?”

“当初咬伤我的是奇毒之蛇,形状虽小,毒姓却是猛烈。”萧布衣心有余悸道:“大人当然也知道,蛇越小越古怪,有的时候毒姓反倒越强。”

他把谎话说的极为详细,只为坚定吐屯的信心,羊吐屯点点头,想必也知道这个道理,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那你是如何医治好的?”

萧布衣心中好笑,心道你终于问到了正题,“在下当即昏迷了过去,不省人事。好在我命不该绝,有一位神医路过这里,家父幸而访见,可是神医偏偏有要事在身,不能亲自来医治。”

他啰嗦个不停,羊吐屯还有耐姓问了一句,“那后来呢?”

“后来神医就给我爹三丸药,我只服用了一丸,第二天就已经毒姓尽去,清醒了过来。”萧布衣庆幸的煞有其事,“我爹说那是神医,说我有福气,还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