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钰在暗示于谦,要大胆一些,再大胆一些,没有流血,哪来的革新?

但是这个血,要是敌人的血!

至于于谦会不会胆大包天砍了自己,他笃定于谦不会,毕竟,朱祁镇那狗杂碎,于谦都能受得了。

于谦挠了挠头,总觉得郕王殿下在挑唆他变得暴戾一样。

“谨遵殿下教诲。”于谦称是,虽然他不懂这句话的具体含义,但是郕王说的如此郑重,他将这句话暗自记在心里。

“今通惠河复兴,则舟楫得以环城湾泊,粮储得以近仓上纳,在内食粮官军得以就近关给,通州该上粮储又得运来都城。”

“与夫天下百官之朝觐,四方外夷之贡献,其行礼方物,皆得直抵都城下卸。”

“此事举行,实天意畅快,人心欢悦,足以壮观我圣朝京师万万年太平之气象也!”

于谦对于通惠河的再次疏通给予了高度的评价,甚至说,万万年太平之气象。

朱祁钰却感慨万千的说道:“这河今天疏通了,明天还会堵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