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钰点了点头,思考了良久才说道:“陈学士说的有理,但是两军交战之际,容不得这些人摇唇鼓舌,聂忠,先把人抓起来,待到战后再论。”

如果自己还记得话…

朱祁钰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。

其实做皇帝还是蛮辛苦的,他这个庶皇帝更是辛苦,白天天天泡在十团营里陪着军士们一起训练,晚上就是处理朝政公文,案牍劳形伤神。

他现在养成了让兴安记备忘录的事,生怕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事。

这凤阳诗社的人,他当然不会让兴安记备忘录,暂且收押就是。

至于押到什么时候,就看啥时候想起来了。

陈循俯首说道:“陛下,人主好恶,不可令人窥测,可测,则奸人得以附会。”

“当如天之人,君子不怒自威,不喜于言表,不喜于形,怒于色,善恶皆所自取,然后诛赏随之,则功罪无不得其实矣。”

“朕知道了。”朱祁钰点了点头,陈循的意思很简单。

当皇帝,得端着。

让下面的人看不出深浅来,这样就可以达到圣心难测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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