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文化课成绩那么好,应该不会海外派遣。”岳冬不死心,他对巴德留在本土还保留一点希望

“我自己申请了海外派遣。”巴德平静地说出了一句让岳冬震惊的话。

“什么!”岳冬惊得一激灵站了起来,他低头看着巴德,不明白巴德为什么要主动往死路去,心中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:“为什么?”

“没事,海外派遣也没你想的那么坏。”巴德拉着岳冬的衣服,让岳冬坐下:“你坐,听我给你慢慢说。”

“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。”巴德不紧不慢地从自己家境说起。

“嗯。”岳冬点了点头,这是个比较敏感的话题。岳冬知道巴德的父母都是修道院的佃户。

“我的父母都是佃农,他们都是勤劳虔诚的好人,我为他们感到骄傲。”巴德的神情柔和而庄重。

“我知道。”岳冬又点了点头,评价一个人的标准不应该是财产多寡。

“所以其他人都在四处送礼请托时,我没有去。不是因为我不想去,而是因为我没有钱去疏通关系,上下打点。”巴德冷静到残忍地阐述事实。

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不忿:“没有钱,不是我父母的错;有钱去送礼,也不是别人的错。这个世界的现实就是如此,我虽不满,也只能接受。所以我去海外,是必然的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