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尔德一指温特斯:“这是新来的见习生。”

然后又一指莫里茨:“这是我的副官,不过你们好像认识……原来如此,莫里茨之前神神秘秘告假是去接你们?”

“莫里茨少校,还有雷顿少将。”

楼下开门的那位老妇人听到了楼上拆门的响声,走上来看看什么情况。

“沃伦太太,还要麻烦你再请人来修门了。”菲尔德递给了沃伦太太几枚小银币,沃伦太太什么也没问就收下了,显然已经是见怪不怪。

中校又递给了沃伦太太一小袋钱,拜托她去找四邻八舍照着三个军官的身形买几件旧衣服和旧靴子。

而莫里茨少校则起床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了纸笔和墨水瓶,温特斯充当抄写员,三个人说、写并用交流起来。

对于菲尔德而言,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副官被派去联省出差,陆军将其视为一项秘密任务,他还以为莫里茨一直在家养病。

当中校得知少校是被自己的法术震破了耳膜时笑得前仰后合。

但当他发现温特斯和菲尔德居然都是现场目击者,就把他蒙在鼓里时,表情又变得很复杂。

他的脸上是一种“你们居然背着我成立小团体”的错愕神情。

这其实都要怪莫里茨少校的那句“秘密讨论”。

不过现在菲尔德没有时间仔细询问,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。

“本事还在吗?”菲尔德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