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隶在地下室不知道又待了多少天,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,每一天都被添上新的抓痕和咬痕,性爱上他也越来越粗暴,每天成为她最大的噩梦,就是做爱。

每当忍受不了不停大哭时她总会想到陶霜玉,叫着姐姐。

而这个时候,身后的人就会发火,扇上她的脸,抽的不敢叫为止。

宁赫盛控制不住,怒火增生眼睛通红,看到她嘴角被抽出的血迹,又开始憎恨自己,来回矛盾的心情,几乎要把他逼疯!

宁隶刚睡醒,便被拉起来用大衣裹在了他的怀中,迷迷糊糊中,好像被抱了出去。

扑面而来清爽的风,她更加肯定已经被抱离了地下室。

想张口问问他,可牵扯到了一侧肿起的脸,那是被他狠狠扇的一掌,嘴角还有没消肿的疼痛,痛的她呜咽起来。

宁赫盛将她抱上了车,“带你去个俱乐部,见个人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
宁隶缩在副驾驶座上,小小的身躯蜷缩起来将自己抱住,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。

不过半个小时,车子行驶到了郊区边缘,一个招牌全黑的地下酒吧。

性爱俱乐部。

从入口走下去面前都是反光镜子,看的让人眼化缭乱,前面有专门的侍者带路,直到走进了一个房间。

宁隶只敢睁大眼睛缩在他的怀里,打量着周围,像一个仓鼠一样。

全是镜子的房间,直到门被关上,宁赫盛才将她放到了一张床上,周围有许多柜子,里面放满了各种刑具,黑色的床单将一切都衬托这么可怕,她呜咽的抓住宁赫盛的衣角,缩着尽量靠近他的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