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隶失败了,可她没办法,所以只能将刀子藏的严严实实,不被他发现。

等到第二天陶霜玉来的时候,她也只能忍着恐惧的情绪摇头。

她不敢下手,那样就代表着没希望了,宁赫盛对一个她女人的警惕非常高,如果她来去做这件事情,那更不可能。

所以她只能一再的去劝说,让她动手,小小的手上沾上生命的鲜血,可这就是重获自由的唯一办法。

“宁隶,你听姐姐的好不好?姐姐拜托你了,你一定要把他杀了,这样我们才能有机会出去!”

宁隶摇头,摇着摇着就哭了,抱着她的脖子哭的颤颤噎噎,这副模样,她于心不忍,拍着她的背,在她耳边不停的安慰。

“宁隶别害怕,姐姐在呢,姐姐不会让你出事,可你要是想出去,就必须这么做,你信姐姐一次好不好?”

“呜呜…不行,姐姐不行,我不可以杀的主人,我害怕,他好可怕,我不能把刀子路出来。”

如果失败,可能会是两条人命,也有可能只有陶霜玉一条,然后再把宁隶虐待的生不如死。

背上全都是参差不齐的鞭痕,纱布已经被揭开了,她小心翼翼的抚摸,轻柔的声音问道,“还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