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体温降下来了,吃过退烧药以后,神志也清醒了不少,宁隶打量着这间稀奇古怪的房间,害怕的往被子里面缩。

可当宁赫盛进来时,她更怕了,呜呜的哭出了声。

男人以为她害怕这里,想过去抱着她,却没想到她躲得更厉害。

原来最害怕的,还是他。

看着她躲得动作,气笑是气笑了,可他第一次尝试到了手足无措的感觉,站在原地,心中有块地方好像塌了。

“过来。”

他朝她伸出了手,只见全身都躲在被子中的人路出了一双眼睛,惊恐而害怕,看着那双手后,连整个身子都埋在了被子里,他对她带来的恐惧,已经深沉到连一只手都害怕了。

大手逐渐握成拳,慢慢放回了自己的口袋中,那不作声的看着被子鼓起的一角,心中竟然骂了自己一句活该。

他又转身开门走了出去,等她的烧完全退下后才能走。

老头坐在一个椅子上,手中拿着烟斗敲了敲桌子,满是皱纹的脸,倒挤出来了一副欢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