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汗水淋漓的性爱持续了两个小时后,终于结束,身下的人被折磨到疲惫,趴在床上,在他的怀中昏睡了过去,肿胀的穴没办法闭合,还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他射进去的精液。

白浊的精液染湿了床单,也打湿了她整个小穴,用手指挑起了一点,抹在她的嘴角,睡梦中无意识地舔舐着他的精液,把他的东西吃的千千净净。

就这么乐此不疲地挑起精液,抹在她的嘴角上,看着她就像被施了咒语一样,不停的舔着精液,宁赫盛笑了出来。

她再也离不开自己了,单凭这精液,就一辈子都没办法逃离自己的手掌心。

最终,还是给她下蛊了。

他不想,可没办法,只有这样,才能永远待在他的身边,一辈子乖乖听他的话,再也不会离开他。

宁赫盛将她紧抱怀中,贴着她的脸,笑得相当满足,一种病态的笑,薄唇蓄着一抹肆意,深眸邪魅诡异,抱着她睡了过去。

情蛊是互相连着的,他无法离开她的身体,她没办法离开他的精液,除了随时随地的发情,却有个最令他满意的地方。

睡醒过来的人,眼神朦胧,没有焦距的看着墙壁,靠在床头好像在发愣,却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。

外面的天深沉的乌云,好像有雨,男人走进了卧室,手中端着早餐,依然是一碗粥。

直到他走近在她的身边,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,把粥递在了她的面前。

“喝掉。”

宁隶朦朦的转头,双手接过了那碗粥,放在嘴边昂起头咽下,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入了自己的肚子了,丝毫没发觉,那是在她身体里深深扎根的蛊。

拿过空碗,他再次转身走出去,而床上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,急急忙忙地爬下床,跪在地上朝他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