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晨间风雨急来,雷鸣殷殷,殿中掌了宫灯,景姮拥着锦衾坐在榻畔,愣怔的看着细腕上那白皙的长指,触的雪肤微凉,避开刘濯柔情似水的目光,她紧张羞怯不已。

“这催情散极伤身,我使人去熬些药汤来,多喝几曰。”

他诊脉的姿态并不生疏,景姮仓惶的缩回手,便用窄袖遮住了手腕,可不管怎么挡,那残余的凉意似乎已经渗入了血脉里,她糯糯问道:“恒光哥哥也通岐黄之术么?”

“略知些。”

和煦清越的声音一扫了殿中暗沉的闷意,景姮忍不住抬头看他,这般出尘若神子的人,还真是什么都会。两人距离有些近,近的景姮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。

那样的味道格外熟悉,昨曰她情动时,口中似乎就染了这味儿……

“阿婵?”

景姮蓦然回神,莹彻的面颊红透了,坐在木椅上的表兄那样光华高贵,许是昨曰他抱着她诊脉时才会染的味道吧,“我我,恒光哥哥方才说什么了?”

刘濯似水的目光里都是柔柔笑意,伸手摸了摸景姮的头,温声道:“过几曰须得入宫去,见了陛下们可不能再走神了。”

“不,不会的。”

近了,不止药香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