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姣瞬间失了全身的力气,摔坐在了地间,惊愕的看着殷离。

“我便这般不如她么?赵离,你好狠的心,这世间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,你知不知道!”

这场争执诡异的停止在了这儿,赢姣被送走了,锁着景姮的房门被殷离推开,他今日不曾戴面具,赫然显露着那道伤痕惊目,一入来他便看着坐在茵榻上的景姮,碧瞳中立刻溶了一层温度。

“有我在,无人能伤你的。”

他坐了过来,小几上散着他晨间折给她的芍药花,重瓣依旧鲜艳,长指抚过绿枝。

“昔日你父亲为我隐姓埋名,以母姓再取离字,其意不难猜度,前面十年我时刻感于他的救命之恩,可后来,我在感谢他让我遇到了你,确切的说,是你唤醒了我,在“他”触及不到你而每每自卑时,我才越来越强大,而现在我已经彻底是我了。”

“所以,谁都不能阻挡我要你,哪怕你嫁人生子我也无所谓,我要的只有你景姮,若是得不到……”

景姮努力镇静着,殷离的偏执程度远比她想的还要可怕,这样的人随时都是危险的。

他目光幽幽看来,含着一种让人发寒的极端,在她心颤时,笑着说:“怎么会得不到呢,哪怕是阿婵死了,我也要将你一口一口吃了,这样更能好好的在一起。”

景姮面色一白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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