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姮被他捏的动不了,极轻的手劲儿却很巧,让她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睛,在那一片深邃中渐渐多生畏惧,灿若星辰的瞳中,是她的失了血色的面容。

“你以为我不想!”

他们给她的屈辱,远比她经记忆中经受过的还多,她确实该再狠一些的。

刘濯松开了她,下颌残留的药香却久久不散,淡薄的若他这人一般,闻似温和,入了肺腑却是死活拔除不去。

“可惜,你再也没机会了,须知我对你最后的容忍也无了。”

景姮早就生疑,荆王起乱和广阳国脱不了关系,果不其然,各港各道封锁的情形下,刘濯一行却是畅通无阻的穿过荆地,彼时慎无咎早已等候,一路为刘濯医治双腿,再回广阳时,他已经好了许多。

重回长芳殿,迎接景姮的是陌生的宫人和熟悉的环境,一切都和她走前一样,唯一变化的是她放在妆奁里的那只陶埙,被放在了台面上。

这一路刘濯都不曾再追问过她,甚至到王宫时,两人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,他确实已经不再容忍她了。

慎无咎说刘烈伤的重,那一剑若再正几厘恐怕就真没命了,幸而还有他在,当然他不仅医术极神还会易容之法,景姮一走刘濯第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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