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你字里行间说的,不就是说,回来的鸭子都是公社的!是我们之前偷了公社的鸭子。”

为首坐地上打滚的人,是和春婶子关系不错的一个妇人吕大娘。

这吕大娘,最擅长胡搅蛮缠。

之前春婶子和她们家的诸多屁事,她没少在后面使坏。

“偷没偷你们心里点数?为什么别人的鸭子没跟着回来。你的鸭子就跟着我们回来?我的鸭子一直被训练,只要听到曲子就会自动归笼!非要闹得自己一点面子都没有,才意思?”秦瑜不客气的道。

呵,当她还是以前那个软包子,哭一下,闹一下,吓唬她一下,就觉得她会退步?

“你看看!大家一起看看!找了一个城里来的男人。说话底气果真足了!和长辈说话,都这么不客气!”

“你少来!”秦瑜眸光锋利的看了她一眼,道,“为老不尊着不足称之为长辈!有标志的鸭子,我都挑出来。你还没看,就先一顿撒泼。你不是心虚是什么?”

“你阿奶和阿娘那么善良的人,都没见你这么张狂!你这是要逼死人,是吗?你要逼死我们,我现在,我现在就去上吊,我撞树!”吕大娘被秦瑜这个后辈怼得脸上无光,索性撒泼到底。

“对啊!秦瑜,有话好好说。你这样气势汹汹的。我们还怎么敢和你说话?”有人附和吕大娘道。

不怕泼妇闹上天,就怕泼妇抱成团。

“……”秦瑜有些心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