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!我们来灵溪公社,你找我喝酒,目的是什么?”顾瑾站在马响身边,深潭一般漆黑的眸子,波涛涌动。

“就是看你心情不好。请你喝酒,想让你借酒消愁。”马响没抬头,低头回答。

“川南县,秦瑜是怎么掉下山坡的?”顾瑾继续问。

“她自己不小心,一脚踩空落下去的。”马响回答。

顾瑾眸光更沉。

在京都,来公社后,他一直将马响当成自己兄弟。

他在家,经常被邻居家的孩子,他二话没说,将那些欺负他的人暴打一顿;他没钱,他直接往他手里塞钱;进灵溪公社,隔壁公社的地头蛇欺负了当时落单的马响,他呼喊兄弟,一起帮他收拾。

落地为兄弟,情同手足,甘为彼此两肋插刀。

却不想,他将自己最柔.软的地方交给他,可他反手就在他身上插了一刀,“你知道我沾酒就醉,你知道秦瑜是我妻子。马响,把你和贺青莲说的话,统统再给我说一遍!”

马响霍然抬头,对上顾瑾眼神,道,“我什么都没说!”

公社干部都在这。

马响和顾瑾混过,比谁都知道社会生存规则。

认下,就等于他玩完了。

顾瑾浑身愤气无处发泄,抬脚直接踢在他腹部,马响感觉自己听到体内肋骨断裂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