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春婶子这一疯,秦香性情也变了,之前天天去卖糖炒粑粑,现在要照顾春婶子,她没法去卖东西,这段可能照顾得烦了,就天天在家里哭。

你秦二叔家,一个每天发疯的,一个成天哭的,一个还在上学,他一个人操持一大家,每天早出晚归,想多赚点钱,日子过得很艰难。”

沈红梅微叹一口气,无比同情的道。

“沈婶子,沈大姐,沈妹妹,我看你就不要瞎操这个心!你心头难受,人家也不知道。

你以前被她欺负得还少吗?”

莲婶子声音从背后传过来,,“要我说,她以前作天作地,指不定现在就是报应!”

“你这刀子嘴豆腐心,嘴上这么说,上次山上摘了一点桑葚,你看人可怜,还不一样给她吃。”

沈红梅笑道。

“我给她,和你给她不一样。

她以前不敢惹我,没欺负我,我给她,是同情她。

可你不一样,她以前总欺负你们一家,不是冷嘲热讽,惦记你们家这东西那东西。

这仇你可不能忘,你现在虽是大队长媳妇,但你不要万事出头,看别人可怜,你就是善心打发。

你这样,以后只会麻烦不断。”

莲婶子一边吃刚秦瑜给的糖,一边道。

“看你这话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