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害死人吗?”

“平常人家是不会捣乱的。

但是有些本就不是什么好人,为恐天不心乱,我们以防万一。”

之前徐兰芝生孩子的时候,春婶子就在外面尽捣乱,人家产后大出血,她都拦着不让他们送她去镇医院。

这种人,在现在还很愚昧的山村多得很,只是没到关键和紧急时刻,看不出他们的真面目。

这家媳妇生孩子,已经挣扎在垂死边缘,婆家却不带她去镇医院,不是穷得叮当响,就是这婆家本就没啥人性。

两人赶到产妇家的时候,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。

秦瑜骑车骑得汗淋淋,刚在这户人家外停下来,就看到岑伦站在门口杵着。

这家人院子是用篱笆围着的,风吹日晒的篱笆,上面都是青苔,竹棍统统都变成得老黄.色,一折就会断,老旧又破烂。

院子里三四只鸡鸭到处乱飞,地上都是鸡屎,又脏又臭。

屋子是用的土砖做的,屋檐下的瓦片掉落了不少,太阳直接透过空隙射在地面上,很是刺眼。

“你会不会接生?

烧了这么多开水,孩子没出来?”

“大人活不活,死不死我不管,孩子总得接出里来吧?”

“我不会接生,外头有医生,你可以叫医生进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