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我身边的女知青对我有歹念,最有歹念,还行动了的人难道不是你吗?”

姑娘泪水啪嗒落下来,委屈又无辜,道,“我……”

“你,你什么你?你分明就是在算计我!整个公社谁不知道你喜欢我?呵呵……误会,好一个误会!我若不娶你,你们家那时时

刻刻护着你的大队长,会放过我吗?看你这模样简简单单,没什么心机,实际比谁心机还要重。早知道那天晚点老子就不救你

了,冻死你算了。”

话一出,姑娘眼泪哭得和决堤一般。

他娶了她。

没彩礼,没摆酒席,喜糖是她母亲和阿奶准备的。

他愤怒的住进了她家里,用着陈年的家具,唯独家里的囍字是新的。

婚后,姑娘对他有一种天然的惧怕感,他话稍微重一点,她便瑟瑟发抖。

本以为婚姻一地鸡毛,可让他意外的事,这婚姻并没自己想像中那么糟糕。

姑娘奶奶有一手好厨艺,姑娘勤快能干,将阿奶手艺学了个炉火纯青,他不吃酸,不吃蒜苗,不吃西红柿,不吃葱,她能撇开

他所有禁忌为他做丰盛又可口的饭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