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阮凡驱车离开公园,就近找了家酒店停下。

只有他一个人时,迟阮凡通常不会把过夜地点选在酒店。

他更喜欢去街边巷角的小店铺,空间不大,很快就能搜查完,遇到什么事也能快速离开。

可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。

他睡沙发、桌子、地板都没事,不能让锦竹遭那些罪,怎么着也得有张床。

迟阮凡带着唐刀下车,绕到另一边,打开车门,俯身解开锦竹身上的安全带。

刚失去束缚,锦竹就往迟阮凡身上蹭。

迟阮凡揽住他,含笑道:

“你真是越来越黏人了,才多久没抱,就这么迫不及待。”

以为锦竹把他当食物才黏着他,和得知锦竹或许还存留着一些对他的感觉,才会分外黏他,这是完全不同的心境。

迟阮凡现在就愉悦至极,甚至想和锦竹永远拥抱下去。

爱情使人昏庸,迟阮凡赶紧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。

他将锦竹抱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