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因为这样,看她一声不吭忍着疼,傅征才更觉得舍不得。

——

手心里全是药酒的味道,傅征指下的皮肤滚烫,他的视线落在她被自己揉得一片通红的肌肤上,微微一顿。

她的肤色偏白,这一片红揉在满目瓷白里就显得尤为刺眼。

他一停,燕绥自然抬眼看去,顺着他流连的目光落在左肩,笑眯眯地开玩笑:“心疼啦?”

傅征塞回木栓,转身把药酒放回医药箱里,拎起她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亲自给她披上:“以后再有这种情况,交给我。”

他不是没看懂燕绥要单独行动的意思,她不想自己小瞧她,觉得她的决定自负又愚蠢,所以即使在燕绥落了下风时也选择不插手。尽管傅征仍旧觉得燕绥这个决策太冒险,起码现在他舍不得再对她说教。

“明天再推一次,好得会更快。”他回头示意了下门外,“出去吧。”

“等等。”燕绥拢着外套站起身,拧眉问:“你亲我这事你就不打算给我个说法?”

不等傅征说话,她又补充:“别说什么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啊,这种话听了我会想打人的。”

明明是在放狠话,可惜身高劣势,在傅征面前燕绥几乎没什么气场可言。显然她自己也发觉了,燕绥踩住他的脚背,垫高了继续瞪着他:“说话!”

傅征失笑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