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浮白表面上云淡风轻,其实这些天一直有股闷气呕在胸腔,时不时就要涌上来烦一会儿。

这个吻并没有纠缠太久,他像是惩罚,咬得向芋舌尖刺痛。

一吻结束,向芋眸光潋滟,声音湿润“唐予池是我发小,从小一起长大的,他爸妈是我干爸干妈。”

“从小一起长大的”

靳浮白语气暗含危险,捻着她的耳垂,在她耳边问“哦,还是个娃娃亲”

“不是。”

向芋把手伸进靳浮白的大衣里,只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环住他的腰。

她鲜少有这种主动的时刻,靳浮白没忍住,把人往怀里笼了笼。

向芋在他怀里仰头,眼睛很亮“这些天不止你在生气,我也在生气,你怎么不说说在国外和你一起吃甜筒的女人是谁”

靳浮白显然没料到她这个问题,皱着眉想了一会儿,才从记忆的旮旯想起那么一帧“那是我表妹。”

“是你的娃娃亲”向芋学着他的语气问。

“有血缘关系怎么娃娃亲吃醋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