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浮白的行程应该是催得很紧,向芋被他抱着坐在床上,听见他外套里的手机裹着上好的羊绒料子,在床头柜子上不住地发出闷闷的嗡声。

她秀颀的脖颈仰起,声音里有难以自制的呻意“手机”

靳浮白的唇埋在她颈边,低声说“不用管它。”

关于电话里的争吵他们什么都没说,只在漫长过后,筋疲力尽地相拥而眠。

凌晨,向芋隐约听见靳浮白在浴室里接电话,吩咐人备私人飞机给他。

靳浮白临走前在她额头轻轻一吻,唇的触感温热柔软,像要倾尽所有柔情注入她眉心。

向芋挣扎着想要同他说什么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被拆骨般地索要后的困倦。

她也许抓住靳浮白的衣角说了什么,也许没有。

等向芋彻底清醒,床的另一边床垫早已经没有温度,只剩下半盒烟在床头。

那天之后,靳浮白一直都在国外,偶尔同向芋通电话,也会给她发一些随手拍的景色

有时候是太阳刚钻出地平线时毛绒绒的边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