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怀里的人闭着眼睛,唇瓣微张,一副毫无防备地等着喝水的样子,靳浮白哪怕拿了水杯,也故意不给,凑过去吻她。

有时候向芋睡得太死,意识没有完全苏醒,也会下意识回应他的吻,还会主动抱他,好欺负得很。

有时候呢,这姑娘渴得已经清醒,就没那么好惹了。她会一口咬在靳浮白唇上,睁开眼睛,凶巴巴地质问,靳浮白你怎么这么流氓我的水呢

有那么一次,向芋力度没掌握好,咬狠了。

第二天早晨靳浮白从卧室出去,向芋还没起床,听见他和骆阳在院子里对话。

“靳先生,您的嘴怎么肿了是不是上火”

被问的人就不咸不淡地应一句“没,我这是”

他顿了顿,“罪有应得。”

向芋听到这儿,蒙在被子里,笑得开怀。

幸灾乐祸还没收敛,外面的人回来了,掀开被子,把笑成一团的她抖落出来,去掐她的腰“还笑呢起床了。”

上班族的周末是神圣不可侵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