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了一会,没等来新的状况,反倒等来了叶流西,她从盖门处探进身子,大声向他们喊话:“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啊?”

管他三七二十一,先出去再说。

昌东果断踩下油门。

出了盖门,戈壁无边,日头正高起,黄土都被晒得发亮,空气中已经有了寒意,由深秋进初冬,也就只在这几天了。

车子刚停,肥唐他们就忙不迭下车,刚刚又是塞又是捂的,车里空气已经挺滞闷了,又说不好身上是不是已经粘带上了那种烟气——难得天大地大,赶紧下来散味儿。

肥唐踩住车胎,拔高身子看车顶:镇山河已经肚皮翻起两脚朝天了。

他赶紧呼唤高深:“哎,高深,快过来看,这是死了还是晕了啊?”

昌东顾不上鸡,先问叶流西:“刚怎么回事?”

叶流西说:“没什么事儿啊,你不是说分头走吗?我就自己从楼梯溜上去了,到了地面,看到盖门迟迟不开,下去把前台吼了一顿,然后就好了——你们磨蹭着不出来,我等得不耐烦,所以催了。”

她也奇怪:“你们又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