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特么知道秦苒竟然早上就把事情给解决了。

程木没说话。

他也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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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啊。”病房内,钱谨郁玩着手机,头也没抬的开口。

封楼兰若有所思,“那位秦小姐的人。”

一提到秦苒,钱谨郁牙疼,有什么比惹到一个比自己厉害比自己背景大的人还要绝望?

“那秦语明明说过秦苒没啥背景的,我就想来个英雄救美。”钱谨郁皱眉,“谁知道她连我都打了。”

封楼兰站在床边,从烟盒摸出一根烟,一脸嘲讽的看着他:“那秦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也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
钱谨郁有些郁闷,然后给封楼兰递了一个眼神:“我爸来了。”

封楼兰极其熟练的把烟掐灭,随手扔到垃圾桶。

然后转头,指着病床上的儿子,告状:“钱谨郁他抽烟。”

钱队瞥了眼钱谨郁:“二十二岁的人了,没个正形,你什么时候跟秦小姐学学,净给我惹事,明天麻溜点儿回京城。”

钱谨郁十分疲惫的拿被子蒙住头:“啊,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