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刀!

挥刀!

挥刀!

暴食之鼎中,杨狱浑然忘我,一柄断刀挥舞的密不透风,全然沉浸在练刀中。

宣泄着杀人之后心中的惊惧与躁动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待到鼎壁上的进度条再度变化,他才缓缓收刀。

再睁眼,看着熟悉的屋顶,杨狱有些发怔。

一夜宣泄,他心中已经平复了下去,但一时之间,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
这不是杀人之后的恐惧,而是一手推翻了自己前世二十年才建立的世界观所带来的惶恐。

自己可是个遵纪守法的人啊……

“魏河,真只是个刽子手?还是说……”

合衣坐起,杨狱仍有些发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