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陌那孩子,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。虽然看起来像是想开了,不过少年心性谁又说得准?你回去还是得抽空和他聊几句,免得阿陌钻牛角尖。”公输臣的话,回荡在

杨烈的耳边。公输臣虽然是术宗长老但是为人豁达洒脱并无门户之见,和杨烈的私交也好,这番话自然没有恶意。不过若说杨陌会因此钻牛角尖,杨烈第一个不信。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知道,杨陌最大的长处不是他的悟性天资,也不是过人胆量,而是他乐观开朗的胸怀。纵然一时想不开,只要给他时间总能恢复如初。自己的儿子绝不会是大敌当前时

依旧纠结于身世不能自拔这种废物,就算要谈也是谈大事而不是这种小事。

“今日的练习到此为止。”

树林内杨千雪冲着意犹未尽的杨陌做出收的手势,杨陌抬头看了眼,不知不觉已经变黑的天色,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揽月弓。

回城的路上,杨陌依旧不忘摆弄揽月弓,时而拆解时而合并。杨千雪看着杨陌对揽月弓爱不释手的样子,眼底流露出温柔,嘴上却还得数落几句。

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住处,书房内杨烈已经等在那。三人视线交汇,杨千雪面色微红,破天荒地低下头没说话。杨陌则脆生生地喊了一声:“爹!”

“还记得有我这个爹,昨天晚上跑到哪去了?别以为当了见习武者就可以夜不归宿,就算你真成了冬至队员该收拾你一样收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