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汗,接下来只需静静等待天花在燕关爆发即可,不出三个月,燕关,甚至燕州都将是一片死地。”乌兰巴面容扭曲,眼中残忍的笑意几乎能流出来。

他从来没有忘记雪狼部落葬身大海的情景,也没有了忘记自己被关入燕郡大牢时候的屈辱。

他恨不会比自己的父汗少,甚至更多。

“死吧!都死吧!这就是你们招惹我乌兰巴的下场。”在心中,乌兰巴疯狂叫喊。

铁木塔望向站在一起的父亲和弟弟,心里忽然不是滋味。

从小到大,都是这样。

他的父亲总是把最脏,最累的活交给他。

而乌兰巴只凭一张巧嘴,就能逗的父汗哈哈大乐,而什么都不用干。

对此,他心中不满,但也从不敢表现出来。

在北狄,没有人能质疑可汗的威严,就像大颂的皇子不能质疑他们的父皇。

可他正如不受宠的孩子,总想表现的更好来博取父母的关注。

但最后,他才发现,父母的偏爱与他的努力无关。

“父汗,这些年南征北战,为你出生入死的可是我。”铁木塔心中一阵刺痛。

他不想在城墙上继续停留,转身走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