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可汗穆勒洪真亲点的敢死王帐。

如果拿不下燕关,他们将没有脸面活着回去。

至于西凉王帐,他们北狄人的命都不要了,他们又岂能独活。

“骨勒,兀彦,这是你们成为北狄人的唯一机会。”古尔图提醒了一句。

“是,大行在。”骨勒,兀彦对视一眼,咬了咬牙。

其实他们同样恨燕王。

如果燕王没有在晋州毁了他们西凉的精锐。

他们今日又何必在北狄苟延残喘。

所以,这次无论是私仇,还是公战,他们都要向燕王士兵发泄自己的怒火。

定下此事,古尔图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挥手让三人回去准备。

第二天。

天色蒙蒙亮,北狄炮兵阵地便冒出一阵阵火光和浓烟。

一枚枚炮弹飞向了燕关城头,砸的混泥土墙不停叮咚响。

同时阵阵高昂的“安达”声响彻天空。

最前面的北狄士兵扛着云梯,中间的北狄士兵推动巨大的攻城器械,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涌向燕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