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是昨日,今日是今日。”耿汜不耐烦道,“这是太傅之令,要么拿钱,要么到狱中理论!”

“既是太傅之意,可有谕令?”这时,公子走上前道。

耿汜回头,看到公子,一愣。

“原来是桓公子桓议郎。”他的脸上堆起笑容,行了个礼,“未知议郎到此,有失远迎。”

公子道:“耿司马不必多礼。太傅下令戌时设禁,方才闻司马所言,似有更改,未知新谕令在何处?”

耿汜笑笑,道:“我等皆奉命行事。议郎可是刚从官署回来?不想竟阻了议郎的路,我这就教人为议郎放行。”说罢,他朝手下示意,让公子的车马先过。

公子却不为所动,道:“耿司马不必劳烦,既是太傅之令,我也自当遵守。待司马示以谕令,是罚是走,我亦悉从发落。”

耿汜笑容淡下,意味深长道:“议郎,此事还是莫管闲事为好。”

“哦?”公子道,“若我管定了呢?”

耿汜与公子对视着,好一会,生硬地转开头。

“放行。”他对手下道。

手下有些犹疑:“司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