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?”冯旦看了看我,“这……”

“殿下的身体还未好全,”我,“还是再将养几日。”

“孤已好得差不多了。”秦王却道,“中原形势恐不久就会生变,我等须返回居庸,与谢长史等商议对策。”罢,他不容反驳,对冯旦道:“去办便是。”

冯旦值得应下,往殿外而去。

看着冯旦的身影,我心中动了动。

回扬州的船还在海港里等着,既然秦王已经好了,我留下也无用,不如……

“殿下,”我即刻道,“殿下的病已经痊愈,我……”

“你随孤去居庸。”秦王似乎料到我要什么,打断道。

我瞪起眼:“当初我答应来为殿下治病,可是治好令下便可回去。”

“好?”他看我一眼,“孤这模样,算是治好了么?孤夜夜睡不安宁,今晨还觉头疼,每日只以肉粥充饥,哪个康健之人似孤一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