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王多疑,”我,“他恐怕会猜测你来雒阳别有所图。”

“就算我不来雒阳,只怕他也要这般想。”公子道,“桓氏当下在雒阳可谓重拾声威,加上沈氏,今日的场面你也看到了。”

这话颇有些无奈,我笑了笑。

“大长公主一向如此。”我,“你知晓她脾性。”

公子不置可否,沉默了一会,道:“霓生,我担心她和桓氏做得太过,反受其害。”

——“大长公主是他生母,靖国公是他生父。这二人若以死相逼,元初可还会践诺?”

秦王的话倏而在我心头浮起。

片刻,我安慰道:“这你不必操心太过,大长公主毕竟是秦王亲姊,且我见秦王对大长公主和桓氏甚为倚重,大长公主若可将济北王劝降,必又是一个大功。”

公子摇头。

“霓生,”他,“你以为,我母亲和桓氏若挟子令诸侯,或者桓氏登基称帝,这下会如何?”

我怔了怔,看着他:“你是,你不看好大长公主和桓氏掌权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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