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役捂着手臂急忙识趣地退了下去。

“重要的事情?”罗澜心头微微一震,他悄然移步来到窗边,假做透气似的一把推开,一股冷风闯入房中,烛火一阵剧烈的晃动,然后他霍然转身,欣喜道:“难道又买到了什么异类鹰鸟了?”

图兹皱起了眉头,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,咳嗽了一声道:“眼前最重要的事情,是您的继承权问题。”

“哈哈,这难道还有什么悬念么?”罗澜状极得意地笑了起来:“那头肮脏的猪猡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白痴!”当他用伦迪特的神态和语气说出这句话时,暗中却不失警惕地观察着图兹管家的表情,揣测着对方所说得这句话的用意所在。

图兹缓缓摇了摇头,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恐怕未必。”

罗澜先是愕然,然后沉下来脸来,不满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窗头的风渐渐大了起来,吹动着他额前的短发,他的目光也不停闪烁。

对方约莫五十余岁的年纪,一副学者型的外貌,衣饰得体古板,瘦削的体型和细长的手脚并未有过练习过任何武技的迹象,手掌附近没有练过剑矛之类武器的固有形状,也没有用药水去掉的老茧的痕迹,这是个完完全全不通武技的人,资料上说,佐德伯爵十几年来的卧病在床,已经使他在实际上接掌了整个家族的运作。

“少爷,”图兹管家的语气很凝重,“我需要知道今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
“今天下午?”罗澜支吾道:“你不是都知道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