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结果,在宇文则的预料之中。

这也就代表着,潜藏在这件事情背后的势力,并未曾真的把这件事情,起码是没有把王安风等人看的太重,未曾出动真正的高手。

换言之,也就是以这几个晚辈为诱饵,已经钓不出多大的鱼了。

心中转念,宇文则挥手让那属下退去,随手一抛,手中三尖两刃刀斜向后飞,落在了兵器架上,用力均匀,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。

转身大步朝着书房而去。

提笔蘸墨,在浅金色信笺之上,一如既往地写着询问和弹劾的文字,笔触刚硬,一如其人,他是个单纯的军人,十四岁从军至此,生死磨练,已经有三十四载,固执而死板,毫无半点政治敏锐。

五月初那件事情发生,据此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。

但凡是个不甚愚蠢的官吏,都能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

但是他却写了一封又一封。

将这一封奏折写好,宇文则陷入沉默,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,片刻之后,起身去了内室,将房门锁好,方才取出了一份新的白纸,蘸墨凝神,将事情大略写了一遍。

微微一顿,在最后写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