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言宁佑的怀中转移到浴缸后,言宁泽被冰冷的瓷砖贴得一哆嗦。他看着站在浴缸边的男人取下蓬头,五指轻快地拧掉了上方的花洒,直到抽出内里细长的黑色水管后,言宁泽别过脸开始微微腹痛。

“手腕可不能弄湿了。”准备好灌肠的水管后,言宁佑拎着哥哥手腕上缠绕的衣服,把布料的一头挂靠在了水龙头的阀门上。

被迫抬起双臂,站不起来又躺不下去的言宁泽,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挂晒的鱼肉,当言宁佑跨进浴缸,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后,架在浴缸两侧的小腿彻底暴露出股缝间的入口。

言宁佑说现在的哥哥就像个即将生产的孕夫,躺在床上,紧抓着周围,分开的腿间正有小鬼慢慢爬出。

不过言宁泽平坦的小腹上除了凸起的脐眼外,没有任何浮动的轮廓,直到言宁佑把抹了肥皂沫的水管推送进了肉缝。他没有停在出口,而是越捅越深,肠壁被顶开,嫩肉被碾平,言宁泽半躺在浴缸里的身体难受得颤抖起来。

等手里抽出的管子进了大半后,言宁佑俯身亲了亲哥哥的鼻头,拧开的水阀把一股股的凉水送入腹腔,初时的冰冷到后期的饱胀,言宁泽眼睁睁地看着肚皮一点点地鼓起,好像怀胎四月的孕夫,而言宁佑硬在腿间的阴/茎正高昂着热意,似乎随时都会朝着肉/穴的深处征伐。

“好涨……”视觉上畸形的表态,让言宁泽有种即将被撑破的错觉,还未发泄的茎根拍打着鼓囊的肚子,沁在皮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