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,罗韧为什么跟你动手啊他动手就是他不对,为什么不报警啊”

霍子红嘴唇微微抿了抿,又笑:“咱们木代,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。”

她把卷饼放到木代碗边的平碟里:“这事掀过去了,以后也别再问了。很久之前的事了,我不想再提。”

木代没看她,低头搅着碗里的粥:“有些事情,你是不想提,但是有人不干,罗韧不可能罢休的。”

霍子红半晌没动,过了会,伸手出去,拍了拍木代的手背:“你忘了这事吧,别管了。”

木代的目光落在霍子红的手上。

红姨的手,不敢说是肤如凝脂指如削葱根,至少也是纤长细致保养得宜,用老一辈的话说,是没干过粗活没受过累,太太小姐的手。

小学二年级就辍学跟着父母出摊木代不是没看过菜贩子的手,在间杂着新泥的蔬菜间拨来弄去,泥色嵌进皮肤的缝里,拿肥皂怎么搓怎么洗都擦不干净。

饭后,趁着霍子红在楼下跟张叔对账,木代进了趟红姨的房间,这屋子,她平时进进出出的,从来也不加注意,今次进来,提着十二万分小心,胸口像是压了什么,闷的厉害。

红姨床头是夜前看的书,详解世说新语,桌上摊着一本各族服饰纹样参考,她之前提过,想再盘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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