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路的时候不觉得,现在才发现,脚上有几处都磨出水泡了。

热气从脚底冲到全身,干面包也没那么难啃了,抚慰了身体抚慰了胃,萎靡的精神也终于舒来。

炎老头坐在角落里,喃喃:“井里,怎么会没尸体呢”

炎红砂听着就来气,觉得这辈子就算让她砸锅卖铁沿街乞讨也不想采什么宝了。

木代犹豫了一下,问他:“爷爷,你当时埋进井里的那个朋友,是男的还是女的”

炎老头沉默了好久,沙哑着嗓子答:“女的。”

“是多久前的事”

“十多二十年前吧。”

“她真的死了吗”

炎老头身子一凛,抬头看她:“什么意思”

木代斟酌了一下:“因为井里没有尸体,我在想,会不会是她又逃出来了”

炎老头厉声:“怎么可能割喉的人,血喷的满井都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