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岩醉得厉害,酒的后劲极大,他走路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倾斜着的,却还固执地坚持自己回房间。

他进门时忘了关门,洗完澡出来才发现门没关上,民宿的灯都偏昏黄,他把门关上,又把灯关了,往就近的一张床上躺下。

被子底下鼓起一个包。

他眉毛蹙起,把被子往下拉,房间昏暗,他什么都看不清,伸手探去,只觉触手是嫩滑的肌肤,带着沐浴露的点点香气,一点点沁入鼻端。

方糖紧张得厉害,她脱得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,被子掀开时,她羞耻地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,哪怕灯已经关了,她仍然不敢正面看着他。

男生的手很烫,落在皮肤上烫得她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
她咬着唇,身体被那只手点燃似地烧了起来。

陆岩理所当然地将她当做是陶诗诗,因为晚上她还提议换房间,要过来跟他一间房。

身体燥热得厉害,他刚摸到那滑腻的皮肤时,下腹就硬了。

他把被子掀开扔到地上,整个人覆在她身上,滚烫的鼻息落在她脸上,他的脸压低靠近,终于探到她的唇,他张嘴含住,气息陡然粗重起来。

方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。

她抛弃羞耻,颤抖着搂住他的脖子,青涩地回应他,被吻得止不住闷哼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