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吃完药,陈医生就来了,和陆子初简单寒暄之后,陈医生坐在阿笙对面找血管,准备消毒扎针输液。

陆子初在阿笙身边坐下,握住她的手,“要不要听笑话?”

阿笙看着陆子初,略显质疑,像他这么严肃的人还会讲笑话?

陆子初淡淡开口:“作家郁达夫有一次和妻子看电影,妻子发现他从鞋底抽出了几张钞票。于是妻子问他为龗什么要把钱放在鞋底?郁达夫解释,刚出道时,日子过得很清苦,每天为钱发愁,现在有名气,有钱了,就应该把钱踩在脚下出气。他妻子听了感慨万千,作家就是作家,连藏个私房钱,也可以这么振振有词。”

左手背就是在这个时候,忽然传来一阵刺痛,阿笙微微皱眉,望着陆子初,眸光盈盈。

陆子初眸色微敛,握着她的右手,紧了紧力道,轻声问她:“好笑吗?”

阿笙点头,好不好笑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……他这么煞费苦心的试图用笑话转移她的注意力,实在是为难他了。

她对扎针输液有阴影,因为血管特别,所以每次去医院都会演变成一场噩梦,曾经有一次在小诊所里,手背都扎肿了,医生还是没有找对位置,最龗后只能在头上扎针输液,母亲站在一旁心疼的直掉泪。

所以平时,能不去医院,她就不去医院。有时候护士扎了几次,都找不对地方,看到对方急的满头大汗,她还会安慰对方:“没龗事,慢慢找。”

多年来,除了家人,没人知龗道她对扎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