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笙语声含糊:“他们还在饭店里,我不能就这么走了。”

陆子初把她重新搂在怀里,她倒是挺会为同学着想,轻抚她的背:“自身难保,还有心思关心别人。”

阿笙胃里难受,她怎么自身难保了,她就是头晕想睡觉。

“热。”她小声说。

她说热,陆子初并没有打开车窗,11月下旬的风足够寒冽,醉酒吹风,只会让她翌日醒来后越发头疼。

“忍忍。”他是这么说的。

毕竟是喝醉了,在出租车上还好,等下了车,陆子初扶着她找钥匙开门时,她还算有自知之明,知龗道自己站不稳,于是抬手环着他肩膀,免得滑下去。

陆子初今日也喝了不少酒,白酒加红酒,但毕竟在各种应酬场合奔走多年,所以喝酒还是很有分寸的。

接连应酬,老实说有些疲惫,但怀里这位主儿没安顿好,他怕是也难以休息。

陆子初打开门,打算抱她进屋,她不依,应该是胃里难受,紧紧的抱着他不肯进去。

陆子初哄了一会儿没有用,只得面对面把她抱高进了客厅。

先把阿笙放在了客厅沙发上,拿了一条厚毛毯盖在她身上,陆子初这才走进厨房,烧水泡了一杯蜂糖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