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。”该怎么告诉他呢?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例假了,时年27岁的女人,身体机能和生理机能的平衡被打破。她是那么与众不同,以为自己过早闭经,需要以后好好调养,不曾想……这种感觉很微妙,好像丢失已久的东西忽然间又回到了她身边,告诉她,其实它从未离开过。

惊喜,不安,她不知龗道月经来潮,究竟意味着什么?

未曾经历的人,是不会懂的。时间曾经怎样爬过她的生命脉络,只有她自己最清楚。

“只洗床单可以吗?睡裤拿过来。”

耳边传来陆子初的声音,阿笙回过神来,缓了缓说:“那个,我可以自己洗。”

他说的毕竟还是很隐晦的,在照顾她的面子,既然洗睡裤,内~裤也势必要一起洗了,怎能……

“腿不舒服,哪能长时间蹲着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脸色还好好龗的,但翻开床单一角,却发现经血比他想象的还要多,床单覆盖着盆中的血水,看了多少有些怵目惊心。

怎会这么多?

陆子初脸上明显在隐忍着什么,察觉阿笙在看他,不易察觉的放下床单,展了眉,侧眸看着阿笙,口气温和:“听话,把睡裤拿过来。”

阿笙知龗道推拒不得,起身把睡裤拿过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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