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阙身上狂暴的内力,全部随着刚才那一招而消失殆尽,哪里还有半点先前的混乱?

这样的话,的确可以称之为新招式。

只不过……用完这一招之后,卢阙立即虚脱地半蹲下了。他几乎将身上所有的内力都打了出去,而后背崩开的伤口,开始强调它们的存在感,血流如注地涌出,沁湿了他的外衣。

开云第一时间跳上前,想给那个闫边贺补个刀,结果刚刚凑近,发现对方已经死了。也是,那样强力且近距离的攻击,就算是专业的盾士也抵挡不住啊。

这个喜欢叨叨的人,最终连句“拜拜”都没留下。

薛成武扶起卢阙,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膀站立。他回头找军用背包,想给卢阙包扎伤口。

薛成武低头翻找止血药的时候,眼眶不住发热道“卢阙,你做到了!”

卢阙看着自己的手,手心是一片不正常的红肿,但他此时内心洋溢着的,是不知所措、刻意压制的狂喜、还有一种复杂得难以形容的情感。太叫他陌生了。

也许依旧不会有人相信,但是他终于有理由,可以跟过去的自己告一段落。

今天这可以是结束,也是开始。

薛成武忍了忍,举着手里的药剂,先用力抱住他“卢阙!”

雷铠定提醒说“朋友,他已经重伤状态了,我看他正在弹出的边缘,你现在对他的疼爱应该是手放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