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天工就像是听到魔咒一般,什么都不管了,直接扑向夜帆手里的蟋蟀笼子。

刚看一眼,他就高兴得又跳又叫起来。

“哎呀呀,不得了啊,纯种的宫村白牙青啊,你瞧瞧这白牙,这体格,这两条腿,都是极品啊。”

夜帆呵呵笑道:“老顽童还是老样子啊,眼里只有蛐蛐,没有徒儿。”

老顽童呸了一声道:“去去去,你算个什么玩意儿,也敢跟我的蛐蛐争宠。”

“有话快说有屁快放,你找老头子有什么事?”

夜帆看了斗蛐蛐的几个人,说道:“师傅,进屋里聊?”

“嘿,臭小子,你可真是啰嗦,那你跟我来吧。”

老顽童带着夜帆七拐八绕之后,来到后院的一处静室内。

梁天工把夜帆送的蛐蛐放到一边,盘腿而坐,和刚才的老顽童已经判若两人。

“师傅,我想跟您借点钱。”夜帆开口道。

出去混了这么多年,还跑回来跟师傅借钱,让他觉得相当没面子。

“我呸,你出了这个门以后,千万不要跟别人说你是我的徒弟,我没你这么丢人的徒弟。”